「那怕有那麼一秒,希望你們都會覺得待在五班是幸運的事。」
電話那頭又傳來了相同的話:「你就像你的學生。」
記憶總是又被複製一次。
而今天105碰到的,大概是又是一件足以令人悲傷的記憶。
我只能慢慢地揭開瘡疤,告訴這些孩子們,如果沒有錯,我們就不該被惡意對待。
然而一次又一次。
每走一步就問「我這樣做,對嗎?」
總是無法信任他人、害怕不被信任。
大概是那年留下最重的傷疤,而我只能選擇不斷地反問,然後被肯定才能走下去。
能不能不要再受傷了呢?